“这块玉佩你是从何而来,这上面的、血——”谢衡语气急促,说到一半抬眼狠厉的瞧着对面的上官靖:“血是谁的!?”
那质问的气势彷佛下一秒钟就要扑过来撕碎上官靖一样。
瞧着平日里头难得一见的谢衡失态至此,上官靖一字一句残忍道:“这血当然是那个小废物——江宁的啊!”
上官靖欣赏着谢衡的怒火,笑道:“怎么,你这只整天只知道围绕着江宁转悠的狗,没闻出这是你主人的血吗?”
“他、怎、么、样?”谢衡心痛中夹着滔天的怒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令在场众人毫不怀疑他是真的想杀了上官靖。
上官靖瞧着谢衡这个样子,心里只有一股扭曲的畅快,宁儿你看这就是你偏袒的人——一只只知对你臣服、跪舔的狗。
“你问江宁吗?”上官靖笑着打量谢衡的丑态道。
迎着谢衡想要生吞了他的视线,上官靖得意道:“当然是死了。”
“我杀了你。”谢衡将手中木盒扔进后面追过来的侍卫怀里,纵身一跃朝着上官靖招招致命。
瞧着上官靖眼里的笑意,谢衡自是清楚他的心思,毕竟上官靖对宁儿那龌龊的心思他向来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这玉佩是宁儿当时离京之时,他亲手佩在宁儿腰间的。
如今这玉佩染了血,必是宁儿出事了,瞧着上官靖闲的过来刺他就知道宁儿无性命之忧,但是肯定是吃了好一番苦头的。
边朝着上官靖动手,谢衡边诛心道:“你拿着这玉佩过来,莫不是想起宁儿离京之时,收下众人的礼,独独拒了你给的金簪,心里泛酸了不是,过来找本王不痛快?”
上官靖就像是盘在暗处吐着蛇信子的一条毒蛇,给人一种阴厉粘腻的感觉,令人作呕。
宁儿离京之时,他才八岁,一些玩伴纷纷在城门给他送行,还按照宁儿的要求全都给准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