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并没有急着把斯诺的脑袋收回来，她倒是挺希望卡尔能够失控，能够暴走，能够不顾一切地朝她们发起攻击。

因为那至少意味着，卡尔还没有完全丧失作为一个...有感情的生命体的特征。

可惜，凯莎失望了。

卡尔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眼神在一开始斯诺人头落地的时候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当然没有问题，凯莎女王想要的话，拿去便是了。”

卡尔甚至都没有看旁边斯诺的身体和头颅一眼，而是抬头看向凯莎，脸色平静。

闻言，凯莎眉头一挑，微微一叹，但还是十分高傲地说道：

“嗯，那我就收下了。”

说着，她挥了挥手，银刃端着斯诺的脑袋飞了过来，斯诺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无头身体越来越远，而他一直崇敬的死神，脸色平静地看着一切。

他没有任何情绪，在死歌书院侍奉了卡尔几千年，对于卡尔的冷漠他再清楚不过了。

凯莎一个眼神，示意炙心把这颗脑袋收起来。

这可是她带给江阳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