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元瑾的日常行程从双休变成了单休,魏川凛担心她来回奔波疲累,便建议她降低回海州的频率。
之前花西阅在阅读《月亮与六便士》时给她分享过一段话——
“我是个男人,有时候我需要女人。当我欲望满足了,我就会去忙别的事儿。”
她时常觉得自己也是个男人。每当她情欲得到满足时,她便不会肖想魏川凛,她提上裤衩子就能心无旁骛地学习或绘画。
因此她很听劝,他不让她回海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需要她处理,她就留在了港城。毕竟她待在港城也有事儿要做。
与他见面,她最想要跟他亲亲、抱抱和做爱。如果他不在眼前诱惑她,体内激素没有刺激她,日程安排足够紧凑,生活中没有受委屈,她也能忍住不去想他。
周日待在港城,没有课程安排,但她也没有完全闲着。
她给自己安排了绘画、练字、阅读、背单词、看纪录片或电影。
她没把这些事情看成是学习或任务,只当做忙碌生活中的调剂和消遣,自觉执行的过程轻松又愉悦。
她没回海州,魏川凛一觉睡到自然醒,随便吃了几口东西,便出门和陆之淮、沈亦骁、顾望宁他们仨吃午饭。
“你西天取经回来了?”沈亦骁打趣他,“这都快一个月没见着你人了。”
“什么西天取经?”魏川凛摸了摸自己的寸头,“不瞒你说,我那是陷入温柔乡了。”
“前些日子你把元瑾送去学画,一群煞笔还说你把人抛弃了呢。还得是魏叔杨姨出马,耀眼不攻自破。”顾望宁说。
“一帮煞笔净胡乱瞎揣测。”
“小道消息说飞扬集团的常董患癌了,这消息靠谱儿吗?”陆之淮问道。
“真的假的啊?”顾望宁说,“我上周还见着常董你,气色什么都挺好的,看不出来患病。”
“有人碰到他去港城治疗了,打的就是几十万一针的治疗癌症的针剂。那玩意儿效果好,有的人能多活十年八年呢。”陆之淮看向魏川凛,“是吧,阿凛?”
魏川凛眼神盯着筷子上的涮羊肉,“嗯,那针剂主要是抑制癌细胞的扩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