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一躲,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滞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有些尴尬。
他收回略显僵硬的手,耐心依旧不减,“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将自己缩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海藻般的秀发铺散在枕头上,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寡情。
“我今天不想听故事。”她声音闷闷的,秀美的杏仁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魏川凛踱步到床畔,坐在床边,望向她的眼神平静柔和,她面色红润不像生病,但她的神情有些不同往常。
她从前的神情,或是拘谨局促,或是茫然彷徨,或是羞怯腼腆,或是伤心落寞,从没有现在这般冷淡寡情。
“不想听故事可以,但你要说清楚你怎么了?”
她略显粗糙的小手抚摸着玩偶小熊,眼皮抬都不抬,一言不发,心道:有什么好说?是你要丢弃我,又不是我要丢弃你。
他打量着沉默不语的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不一样的想法或者不舒服的地方要说出来。”
她就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但他是谁啊?他魏川凛还能让场子冷下来?他一个人可以撑起一台戏。
他假装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我感冒了,你的拒绝沟通冷暴力,冷到我了。”
“大夏天你要使出你的冷暴力,家里能省下几万块的制冷费。”
丁盼弟:……
“来,张嘴。”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我看看是不是我们家的饭,把你毒成哑巴了?”
丁盼弟:……
“心理上说喜欢冷战的人,内心比较封闭,你信不信我拿意大利炮把你紧闭的心门轰烂?”
丁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