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出差了?”袁雪意味深长地笑着,“他今天起这么早?你叫他起床他有没有起床气呀?”
“我没叫他。”
袁雪也知道这个小叔子的起床毛病,旁敲侧击,“你没叫他?那是他自己起吗?”
“我不知道。”
“你们不是睡一张床吗?怎么会不知道?”她试探道。
“不是。”
“啊……不是?”她讪讪地笑了笑,“那我误会了,不好意思。你画画吧,我先走了。”
袁雪说完就起身走了,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心里纳闷——
这两人又不是第一次睡,现在都带回家了,居然不睡一起?!怎么不睡一起呢?睡出个娃来才好呢。
丁盼弟不受打扰,将窗外的景色完全收缩在一张纸上,她正要打算画第二张,魏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晨练回来了。
“唉哟,囡囡,你这画画得太好了,瞧瞧这细节,看看这线条。”魏老太太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笑意,明亮的眼神里都是慈爱,“原来你是个大画家。”
常年活在谩骂中的丁盼弟,还不习惯被人夸赞,羞涩地抿唇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魏老爷子也低头看着丁盼弟的画作,咧开嘴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爷爷和奶奶收藏了一些画作,你要不要来看看呐?”魏老太太摸着丁盼弟的头,眼神亮了亮,“哎哟,乖囡囡,你这头发养得真好,又浓又黑的。”
小主,
“奶奶年轻时啊,头发也是像你一样,又黑又厚,跟绸缎似的。但现在啊,都变成白头发了咯。”
魏老太太头发已经被岁月染成了银白色,但发量已经浓密。
头发只是一个切入点,老太太就是通过夸人拉近距离。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