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弟是个傻子,不排除他教唆她承认自愿发生性关系的可能。”
“现在有两个问题。首先强奸案很难定性,其次,你觉得魏川凛养得那些律师会让他输吗?”
“最后,你们当年强迫未成年的盼弟结婚嫁人,确实犯法。还有,你们当年花钱买盼弟回来养这事儿,他还不知道吧?”
胡燕张了张没说话,心虚得不行。
当初他们花了两千块,从外省的山里把丁盼弟买回来的。
“小姨,我就一句话,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闹大了,你们也占不到便宜。你们曝光他,他也可以曝光你们。”
胡燕依旧不死心,“他要把傻姑留在这边生活犯法吗?我们可以告他吗?”
电话里的人笑了,“盼弟自愿就不算犯法。你们罪行比他还多,你要告他?”
胡燕哭丧着脸挂了电话,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在他说八百万时,她肯定会点头答应。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重重叹了口气,满面愁容仿佛下一秒就要放声大哭。
丁母朝着严昊走去,垂头丧气的,像个斗败的公鸡。
严昊得意一笑,“看来丁太太已经想好了。”
“八十你打算怎么付给我?”
严昊从文件袋里里拿出一张已经签好的支票,。
“这里面是七十四万,剩下的六万,等您配合我们迁好丁小姐的户口后,再交给您。”
严昊又拿出另一张五万块的支票,“谁是阿康哥阿婆的亲人?”
一个高瘦的男人瑟瑟缩缩,站了起来。
“这是给老人家的五万块。”严昊点了点桌上的支票,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让眼睛看不见的老母亲住柴屋,这也是人干出来的事儿?”
“自己胯下生出来的玩意儿,不做人要做畜生,你老母亲应该很难过吧?”
自家的事儿被人拎出来当众嘲讽,汪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驳斥的话,难堪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得到钱的人,也不用急着眼红。“严昊扫视众人,眼神锐利,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这是一份保密协议,签了这份协议,每人都能拿到三万块。但,魏总和丁小姐这件事,从此以后不能再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