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今日宫宴你乖乖跟在我身边。”酆邺表情严肃,再三叮嘱道。
他手握兵权,皇帝容不下他。
酆邺倒是不怕皇帝对他做什么,却害怕纪淮会因他受牵连。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皆是如此。
若是之前,酆邺或许无所畏惧。
但是现在不行。
他想跟娘子一生一世不分开。
“嗯。”纪淮点头,安抚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嗯嗯。”
酆邺敷衍的点头,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别说这个了,宫宴之前,我们先吃点东西。”
话落,他直接吻上了纪淮的唇。
此吃非彼吃。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到达宫宴时差点迟到。
饶是如此,纪淮还是不可避免的嘴角有些裂开。
“娘子,为夫错了。”酆邺错认得极快。
之前也是,动不动就认错,可是从未改过。
“你那个玉势究竟是什么情况?”纪淮皱眉问道。
他自问见多识广,但还是被玉势所展现出来的效果惊到了。
夜夜做新郎......
原来不止是新郎,还有新娘。
即使做足了准备,还是疼的不行。
要不是他体质好,忍耐度高,早就撑不住了。
酆邺耳朵一红,贴在纪淮耳边解释道,“刚开始的确会很疼,相反,到后面就会很舒服。
娘子可还喜欢?”
用纪淮的理解来说: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调教人常用的方式。
酆邺他......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纪淮皱眉问道。
酆邺挠了挠头,“南风馆。”
说完,怕纪淮误会,他立即解释道,“我是跟南风馆的主子学的,没有见过里面的男倌!”
现在的达官贵人有钱、有闲,有大把的时间耗费人力、财力研究这些东西。
难怪就算是经历过现代世界的他都被他们的这些手段震惊到。
“其实,为夫还学了很多,娘子要不要......”
酆邺的话淹没在纪淮嗔怒的眼神中。
“咳咳,娘子,吃菜。”
纪淮不是字母圈的人,对那些东西兴致不大。
若是酆邺擅长此道也就罢了。
他也是现学现卖,纪淮可不想遭这罪。
纪淮却忘了,此时他们在幻境中,离开幻境后,记忆会一直存于脑海中。
古代酆邺或许有所顾忌,但是酆渊不会。
当然,这是后话。
“纪淮可在?”
皇帝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向纪淮。
闻言,纪淮主动起身,“草民在。”
他现在无官职,虽嫁给酆邺,却也不能用女子自称。
思来想去,他说了句草民。
皇帝的视线在他脸上逗留片刻,缓缓开口,“倒真是个妙人。
朕听闻你与镇国将军一见钟情、感情甚笃,朕也算是促成了一桩良缘啊。”
纪淮沉默,没有说话。
他知道,皇帝说的都是客套话。
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恐怕只有皇帝自己清楚。
“行了,退下吧,朕只是想看看何人能够入了镇国将军的眼。”皇帝道。
纪淮退回座位。
酆邺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眼底迸发杀意,并不浓烈,却让人不寒而栗。
在纪淮视线扫过来时,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一直到晚宴结束,皇帝都没再关注过纪淮。
好似真的将他忘了一般。
纪淮也乐得自在,懒得跟这些人周旋。
但该来的总会来。
晚宴结束,酆邺被皇帝叫住,好像是西北战局出了新情况,皇帝想跟他商讨战情。
酆邺怀疑有诈,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他安排了自己最信任的暗卫护送纪淮离开。
生怕皇帝会对他下手。
夜深露重,明月高悬。
纪淮跟在领路小太监身后,朝宫外走去。
路过御花园时,他淡淡道,“这应该不是出宫的路吧。”
小太监低着头,声音有些尖细,“国师想见将军夫人,还请将军夫人跟奴才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