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边怒视着周子舒警告他不许占录陆时桉的便宜,一边在心里酸唧唧的想为什么不咬他。
慢慢的痛感也渐渐消散一些,陆时桉身上已经大多都是冷汗,甚至抬起的眼眸都暗藏着骇人的红血丝。
只那一眼周子舒就怔愣片刻,那好似是桀骜的神明傲娇且又温和,看似不理凡尘之事但看向自己的信徒时却是温和的。
为了救所谓的信徒伤了根骨奄奄一息,但还是强撑着自己,告诉信徒自己还可以继续保护他,自己很强大。
可强大后面要付出的东西他从来都不想说也不打算说。
周子舒垂了垂眼眸用手轻拍陆时桉的后背轻声说到“哪怕你救我,我也会死的”
一听到这句话刚缓过来的陆时桉愣了一瞬,最后直接给周子舒后脑勺一巴掌,力道之响甚至是温客行都感觉后脑一阵寒风生怕被打。
但又不得不说该打陆时桉也是真不手软啊,但周子舒在某种意义来讲也真的欠打。
而周子舒自然也明白陆时桉的意思只能轻声说着自己早就想好了的事情“你若死了我就随你一起,黄泉之路不会孤单甚至转世投胎还能有个好年岁”
“有病”陆时桉最终能说出的话也只有这些,他是活了很久但也被困在高山上许久。
唯一见过的人也都是上山的人,这么多年还算熟悉的只有自己师兄还有那个傻徒弟,哪怕是自傲又傲娇,可面对明晃晃的爱意还是会有些疑惑。
这是他从未面对过的。
周子舒看着陆时桉这副样子勾了勾唇角随后说:“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明明是很自贬的话语,可眼眸中的情感却仿佛要把陆时桉吞噬,在每个人都有些疯病的时代,周子舒的疯永远都是压抑的。
温客行看着二人微妙的气氛抿了抿唇可却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更知道在很多情况下周子舒要把他勇敢。
至少他的心思他却不敢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