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送客的名义,温晴跟着景淮走出病房,本以为她有话要说,不料刚一拐过弯,景淮看左右无人,从包里翻出一只小盒子来。
温晴看着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就听景淮说:“我哥给你的。“说着往她手里一塞。
温晴低头一看,想起来这是宋景深车里那盒药膏——老太太生日宴那天晚上,他在她宿舍楼下给过她这个,让她涂腰腿上的淤青——可那些淤青还不是他弄出来的?
“不……我不要。”温晴推拒着,不肯接。
“干嘛不要?涂在脸上睡一觉,明天就看不出来。”
“我待会儿自己去买药……”
“你知道买什么药?你刚才是不是还用凉水激过那儿?都渗出血丝来了,弄不好会留疤的!”景淮半是心疼半是吓唬。
“我不要他的东西。”温晴顿了顿,又看着景淮说,“谢谢你没告诉小姨……我下午在光宇的事……”
景淮瞅了她一会儿,忽然乐了:“你不会真以为,你跟我哥就到此为止了吧?”看温晴低着头不吭声,景淮笑了笑,补了一句:“景泷的抚养费还需要签字呢。”
“签字?”温晴抬起头。
“你小姨没有收入,景泷的抚养费从家族基金里出,按照协议,动用家族基金要宋氏集团一把手签字才行。”
“一把手是宋先生啊,”温晴一头雾水,“为什么要让宋景深签字?”
“因为我哥快要接班了,”景淮笑笑,“还有你小姨的治疗费,都要他签字才能拿钱。”她拍拍温晴的手,“何必跟钱过不去?我知道这么说有点不尊重人,但我哥是真
借着送客的名义,温晴跟着景淮走出病房,本以为她有话要说,不料刚一拐过弯,景淮看左右无人,从包里翻出一只小盒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