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真以为是曹琴默求情保全的自己,故而态度十分别扭地来致谢。
曹琴默自然犯不上和她生气,以后恭定是有大用处的,如今她已经和莞嫔离心了,言辞之间对太后果真也有了不满,曹琴默高兴,便更加对恭定亲切。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十月初七,这是一个极为特殊的日子,八月的时候二弟去考了乡试,今日正是放榜的日子,不知道他是否能和前世一样中榜。
“娘娘别急,这月十六,娘娘的母亲便可以进宫,到时候由老夫人亲自告知,岂不是好呀?”
乐袂见曹琴默心急,连忙宽慰,好在曹琴默是最能沉住气的,听了这话便也宽心,不怎么惦记了。
“娘娘,年羹尧到了杭州,竟然穿着皇上御赐的黄马褂看守城门,招摇过市,皇上震怒了!”
小卫子打起厚帘子,外头的寒意一下便涌上曹琴默的面颊,让人猛然清醒的感觉,曹琴默手上摸着暖炉,放松的嘴角缓缓勾起微笑,眼中尽是戏谑。
“年答应知道了吗?”
“她听说了年羹尧穿黄马褂看守城门,私自跑出了冷宫,已经跪在御书房外求情了,可莞嫔在里头,皇上不见她。”
“呵,皇上只是让她去冷宫,没说她不许出来,嘶——谁告诉她的消息。”
“奴才不知。”
“这不重要,走吧,去御书房。”反正宫里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随即曹琴默传了轿辇,后头跟着仪仗,去了御书房,果然见年世兰一身素衣跪着,头上只几颗珍珠装饰,额头都破了出血。
“皇上!求您宽恕他吧,就当留一条犬马效力啊皇上!”年世兰哭的凄惨,身边还跟着一个眼生的小宫女也跪着。
“参见淑妃娘娘!”
苏培盛行了一礼,曹琴默缓缓从轿子上下来,抬手示意苏培盛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