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累了。”
听到这些话,迟让的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搂住迟婳的腰肢,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轻声呼唤道:“婳婳......”
然而,迟婳却用力挣脱了迟让的拥抱。她将手中的枪支随手扔到地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迟氿,轻声喊出了他的名字:“迟氿。”
迟氿碎乱的发丝下,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个能够吞噬一切的无尽黑暗深渊,透露出一种幽深冷漠的气息。他那黑漆漆的眼睛默默地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我要许愿。"; 迟婳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道。
迟氿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一半的目光,使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他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
迟让的语调中带着毫不妥协的坚决:";我不准许!";
迟氿淡淡地瞥了一眼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的迟让,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朝着迟婳走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起身的时候,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他,将他硬生生地又按回了主座之上。
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迟让便已经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感觉像是在水下溺水一般,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痛苦,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咳嗽声,脸色也因为缺氧而变得苍白。
迟氿能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在拼命地挤压空气,但是那只手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止了空气进入他的肺部。
他挣扎着,但是那只手的力量却越来越强大,让他无法挣脱。
死亡......如影随形般悄然逼近。
迟氿敏锐地察觉到,源自迟让体内,那毫无掩饰、铺天盖地的凛冽杀意。
迟玄逸见状,快步上前,紧紧抓住迟让的手腕,企图迫使他松开手掌,并苦口婆心地劝解道:“族长大人,请息怒啊!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她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