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别人不能进的房间是贺京关母亲在世时的房间,换言之,是贺晨鸥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把牧予瑾囚禁起来的房间。
她走了之后,被贺京关小心封存着。
“那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在你没来之前没人敢动,十几年了,京关一直保存着,他对他的母亲并没多少情感,但那个女人走了之后,所有靠近那个房间的人都被京关赶了出去。”
贺昊已经把手里的照片放下了,眸光骤然变得暗沉“那是他第一次忤逆我。”
傅鹤想摇头,贺昊不愧是从战场上杀出一片血路的人,他对别人狠,对自己的人更狠。
“你就不怕,他恨你?”
贺昊的脸陷入黑暗里,照不清他说这话的表情“贺家这么多年,从我手里发家,我不会轻易眼睁睁看着它绝后,他身上毕竟也留着黎蘅的血。”
“至于你,我会给你补偿。”
傅鹤“如果哪天您控制不住他了,那岂不是,这些恨都要我由我承担?”
贺昊“我能最起码给你两年时间。”
回去路上,贺京关见他心不在焉,一只手握在他手上,随即蹙了眉“怎么这么冰。”
傅鹤回神,下意识看向自己手上青筋暴起的手背,贺京关的手像他的人,不仅骨骼分明,还透着生人勿近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