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陈景秋通过电话之后,知恩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周。
按他那天到海市来算,现在怎么着也算是能安定下来了。
这种关系并没有重逢叙旧的必要,知恩并不想给予他过多的期望,之前在港城也是鲜少联系的。
就是她到海市后有段时间联系频繁,是因为知恩觉得离得那么远他再怎么样也不会重燃期望。
……哪知道这人也是挺疯。
知恩遇到这么多人,如果说谁能勉强让她感到愧疚和怜惜,那就非陈景秋莫属。
他们相遇的时间实在是太巧,正正好好就在知恩在港城寸步难行的时候。
是陈景秋帮她找到许多拍摄机会让她不至于在港城颓废致死。
夜晚知恩总要去喝酒,好像喝醉了就能不去想令人作呕的现实。
但是喝了两杯就兴致缺缺,原本还有些头昏,从小酒馆出来被风一吹立马清醒,她这时总能看到站在路灯下的陈景秋。
在一个个不想和人说话、又渴望被陪伴的夜晚,陈景秋出现的刚刚好。
他近视度数其实不太深,但是他还是戴着有点老土的黑框眼镜。
知恩摘下后细细端详,陈景秋因为她的视线而红了脸,睫毛轻颤不敢和她对视。
“你戴上眼镜和摘下来完全是两副样子嘛。”
知恩评价道。
她总有种感觉,陈景秋绝对不像他看起来那样温吞没脾气。
“这样感觉刻意和人隔开……他们看不到我在想什么。”
知恩若有所思。
第二天,她就去配了一副平光镜,黑色方形框,和陈景秋的一样,中年白领必备款。
陈景秋却很
自从上次和陈景秋通过电话之后,知恩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