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睡着,哪来的梦境?
只好道:“并未有梦境。”
楚婕虽有失落,却并不强烈,只感觉是自己急躁了些,测祸福是想有就有的吗?得数量和时间都加上啊。
早晨,新静本想过来给心宁换药,心宁趴在床上控诉道:“婕儿,新静可能是练武的原因,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帮我换药好不好?”
楚婕想想昨天自己帮他脱个衣裳都疼,清洗伤口肯定更疼,新静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病人也没见她下手轻过,就说:“好啊!”亲自动手换药。
新静看着趴在床上的某人,时不时的喊一声疼,心里翻了个白眼:昨天自己拎着药箱过来,听到他的鬼叫,主子走了之后,自己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却是一声不吭,如今又在主子跟前卖惨,tui,男人。
但毕竟是主子有名有份的男人,也不好说啥,只默默退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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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昨日几个活口,有透露什么有用的消息吗?”楚婕问。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刺客,我们用了刑,却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公孙先生回。
接着又说:“若是与煊皇的人有关,能短时间追上我们,并且知晓我们的行踪,就更能确定我们的人里,有对方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