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则是绝望中,仿佛出现救星,嘶哑的喊道:“靖阳,他们造反了,将他们拖下去,千刀万剐。”
司徒大人还算比较镇定,问:“郡主这是何意?”
郡主平等的藐视三人,说:“祸起萧墙,楚家后人,肃清内乱而已。”
宴厅内众人,看着近期以‘疯癫’示人的靖阳郡主,不明白她怎么有底气说出这话。
不是说,她家好不容易身体痊愈的幼女,被贼人刺伤之后,久病不痊,导致神识错乱,都把好些幕僚赶走了,也就除夕那日,看到幼女病愈陪在她身侧,才感觉她像个正常人。
可回府没多久,又传出郡主‘发疯’的传言,郡主府日落西山,自身难保,哪有实力‘肃清内乱’?
想到自己在城外的兵马,司徒很快恢复平稳的心绪,“郡主说笑了,怕是脑子还不清醒,胡言乱语罢!”
禁军径自去将皇亲贵胄们,搀扶着‘带’下去。
郡主从座位上走出,路上还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剑,不疾不徐的说:“欧阳家主,是因为城东五里外,跃云山上的那七万兵士,才有底气污蔑我‘胡言乱语’的吗?
怕是要让家主失望了,你的底气没有了。”
欧阳家主:“你什么意思?”
郡主:“字面意思,还是说,你看到了自己的死期,现在都听不懂人话了?”
皇帝现在没心思去想,郡主怎么做到的,只一个劲拱火说:“靖阳,将这些乱臣贼子,押下去,将他们府上的人都一并关押了,逼问出解药,解救朕与诸位大臣。”
慢悠悠和他们说了一段话,皇亲贵胄们,都被‘请’走了。
郡主:“将这些还能活蹦乱跳的叛臣,拖下去,择日问斩。”
禁军:“是”,又去拖人下去。
郡主:“皇帝身边的那些暗卫、太监、宫女···,都清理出去。”
禁军:“是”,又进来了更多的人,将宴厅内的人, 只剩下郡主和郡马,皇帝和皇后,太子,三公,九卿之中没有背叛的剩余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