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楚婕翻了个身,头磕到床板,发出不小的一声响,把还有睡意的楚婕磕醒了,也把伺候在床边的荷香给吓了一跳。
手抚额,想哼唧两声,以表疼痛与不满,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
? ? ?
什么情况?
懵圈躺在床上,悄悄用手摸摸木板床,又摸摸身上的纯棉衣服,竖起耳朵仔细听。
楚婕很是不安,这不是自己的床——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席梦思;也不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穿的是丝绸睡衣;更不是自己的房间——常常不关卧室卫生间的排气扇,那声音自己太熟悉了,可现在听不见。
不敢乱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敌不动,我不动。
楚婕紧张得额头冒汗,荷香见了,用帕子帮她擦汗,她迅速用手抓住那个碰了自己额头的手。自己的手变小了?对方是个年轻女性?得到这两个认知,楚婕又不敢动了。
荷香见楚婕睁开双眼,没有焦距的双眼,似乎在看着自己的手,小手抓着自己的手很用力,以为是自己吓着了主子,荷香另一只手轻轻拍拍主子的小手,以示安抚。
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楚婕放开那女人的手,不知过了多久,楚婕还是很害怕,就悄悄摸索着床板,她想找到墙,小时候,晚上看了可怕的电视剧,就要背靠着墙,才会有安全感,才敢睡觉。
现在看不见、听不到、喊不了,完全陷入黑暗之中,只有触感的存在,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这比恐怖片可怕多了好吧!?
楚婕慢慢摸索,轻轻的挪动着身体,荷香想问问主子想做什么,可主子先天就既瞎又哑还聋,平常的时候,沟通都很困难,更何况,刚刚自己还吓到了主子,避免再次惊吓到她,就只敢仔细的看着,猜测主子需要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