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咬姜旬的皮肤,留下痕迹,接吻也是如此,把姜旬的嘴唇都咬破了皮。
姜旬总有种被狗啃了的错觉。
易感期维持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祁竞司已经完全是姜旬的俘虏了,除了一个劲儿的抱着他叫老婆老婆之外,姜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只不过接杯水的工夫他也不舍得离开Omega的身体,抱着姜旬到了客厅,看他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又着迷的要去亲他湿润的嘴唇。
等一下、等等。
姜旬的嘴唇肿了,破了皮的小伤口再也经不起一点吮弄。
他放安抚着祁竞司,嘴巴真的很痛,一会儿再亲好不好?
祁竞司不吭声,眼睛红红的看着他,露出被夺走糖果的失落神色。
见状,姜旬的目光微动,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在对方急急的追着他嘴唇时偏过头。
逗弄般的勾引让祁竞司愤怒的收紧手臂,眼泪又往外流,焦躁的呜咽叫着,老婆,老婆给我亲.....
可以给你亲,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易感期的alpha出现的症状是类似的,却也有不同之处。
姜旬曾经看过新闻说有的alpha会在易感期疯狂到杀了人,也有已经成年的alpha在易感期突然退化成幼时的状态,并且清醒后完全忘了易感期内发生的所有事。
他不知道现在的祁竞司属不属于这一种,毕竟他的目光看起来实在很像小孩子,又忽然这么爱哭,而且他也不确定祁竞司现在是否失去了完全的戒备心。
见他迟疑了片刻都没说话,祁竞司眼眸通红的凑过来偷亲,被他一把推开了头,沉下脸。
不准偷亲。
祁竞司跟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措的看着他,瘪着嘴嚎啕大哭,震的姜旬简直头昏脑涨,也懒得再去纠结那么多,索性直接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