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诶”了一声，“需要女伴陪同吗？”

顾冥寒笑看了程羽一眼，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有你在我很安心。”

程羽抿了抿嘴唇，侧头看着顾冥寒，深吸了一口气，“顾总……”

顾冥寒抬头看着她，不觉问道：“还有事情吗？”

程羽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瞬间的温暖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感动些什么，心里也隐隐有感觉是随口说出的。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又怎么样呢？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没有了，没有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情顾总叫我。”

顾冥寒点头说，“好。”

顾冥寒中午吃饭的时候，抽空给杨丽华打了个电话。

杨丽华语气有些不悦，说话也不怎么客气，语气里面充满了愠怒之气。

“冥寒，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你说说你，你一年到头能跟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吃饭几次？”

“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丽华叹了口气，怅然若失道：“我知道，你工作忙，你公司大，可是你赚再多的钱，要是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要是有一天我突然走了你都不知道！”

顾冥寒叹了口气，和颜悦色的说：“是这样的，这个聚会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样，春节的活动我已经全部推了，春节在家一周，我带着您和柳儿我们一起去国外转转怎么样？我一个朋友刚刚好在苏黎世开了一家店，我们可以去苏黎世逛逛。”

杨丽华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我回头跟柳儿说一说，让她过年也不要忙别的事情了，我们一起出去转转，一家人在一起团聚多好？”

“虽然你跟柳儿都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这么一辈子，也就只有你们两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