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个寡妇。”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都把她带到家里来了。”
“她想投资几个工厂,来问问是否可行。”
以撒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泽维尔接着解释说:“我给她分析了每个厂的利弊,最后建议她把预备投给这些工厂的钱全都投给我。”
“这就是你总对她笑的原因吗?我看见临走前你跟她贴得很近。”以撒追问。
泽维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似笑非笑地问:“你在审讯我?”
以撒腾地一下站起来,走到窗户那里去,背对着泽维尔:“没有。”
“但我愿意告诉你,”泽维尔从背后贴上以撒,维持着一个得体但异常暧昧的距离,“唉……真希望您肯多信任我一些。”
泽维尔的语气就像对情人求而不得的呢喃,但抬起头看到他诚恳正直的神色,又不免让人怀疑是自己想得太多。以撒想,如果他是个手头宽裕又没有投资方向的寡妇,说不定也会晕头转向地把所有钱都砸在泽维尔身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多钱?”以撒问。
泽维尔沉默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以撒从里面抽了一支,他也是。刮开打火机盖,两人凑在一起点烟,停顿片刻,泽维尔才开口说:“一开始我只是希望每天都能喝上净水。”
他偏过头缓慢地吐出一口烟,那双湛蓝眼睛里,剩下半截话不言而喻。
以撒不说话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开始也只是想要一个储物间而已。
以撒:警觉.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