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原本计划好的一系列形成都因徐文发烧而取消。他受凉感冒,气息不顺,自然不能去缺氧的山上游玩。不光如此,就连苏黎世附近的景点也都无缘一见。
徐文呆在病床上无事可做,身体好些后便承受了杜弘然一次又一次的“生事”。
杜弘然晚上不与他同床共枕,可白天从不闲着。与父亲争吵,和妹妹拌嘴,再不然就是在徐文身上撒欢,时间根本不够用。
徐文烧了两天后,情况好转,温度降了下来。
杜弘然强迫他量体温,而后看着徐文的眼睛说,“好多了。”
徐文点头,还未反应便被杜弘然搂进怀里。树欲静而风不止,徐文勉强抵住杜弘然的胸口,可他难以抵扛杜老师的进攻。
杜弘然捧着徐文的脸颊吻他,顺着脖颈耳根一路啃咬,唇齿最终落在胸膛上,像是真的要吃了他一般。
“疼,老师……好疼。”徐文身上热起来,被杜弘然囫囵抱在怀中,睡衣褪去大半,露出个白皙粉嫩的肩膀。
杜弘然仰躺在床上,摸他屁股探他的性器,几下就让徐文硬了。杜弘然凑在徐文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他的内耳,“想干你,行不行。”
“不,不行。”徐文连忙往后缩,心慌气短吐槽说, “老师您手脚不方便,怎么还这么 ”
杜弘然打断他,“答错了。”话音落下,他甩巴掌在徐文的大腿根,留下清脆的响声,以及一道红色掌印。
徐文仰起头“嗯”一声,又疼又兴奋。而后,似又挨了一巴掌,同时听老师问,“给千吗?”
“给……呜呜,别打了,好疼。”
下一秒,杜弘然担住徐文的臀辩,一个挺身直接刺进他身体。后穴热乎乎的,咬住入侵物不撒口。杜弘然躺着干他,时不时让徐文自己动,既省力又免去了不方便的手脚移动。
“欺……欺负人……”徐文被干了几十下后浑身酥麻,挣扎着想从杜弘然怀里逃走,寻思再折腾下去自己得被玩坏,彻底下不了床了。徐文忙不迭挣扎,想趁着杜弘然没有防备,离开“万恶之源”的大床。
谁知,杜弘然突然翻身,将徐文完全压在身下,用行动说:就算手脚不方便,干你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