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提问。
愣怔的功夫,阿秋哽咽着,不住念他的名字。
“杜晚棠……”
阿秋哭得太可怜,以至于他忽略了直呼其名的忤逆,抬手给他擦了擦泪,威严的声音破天荒地放软一些,问I:“你暍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阿秋闭上眼,泪水止不住地涌。
他一点都不醉,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知道杜晚棠心里不是没有他,也知道他们之间不是没感情。
只可惜,他在杜晚棠心里的位置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也错了位。
阿秋抱住他,哭着含住了他的唇。
杜晚棠咬了他一口,手肘顶着青年的胸口,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然而两个人之间力量太悬殊,杜晚棠尝试像上一次那般掀翻他。
阿秋这一次目标清晰,满嘴血腥也不肯松口,一手钻进他睡裤里,精准无误地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略微粗糙的滚烫掌心摩擦着,阿秋完全掌握了他的敏感带,在他耳后和颈侧热吻,摸着他的腰眼撩拨。
一旦点火,再收就难了。
阿秋很快榨出他的精力,平日里他对情事欲望淡泊,身体毁了以后,更没力气应对,一次就让他精疲力竭。他喘着气,身体战栗着,躺在阿秋身下发抖,像是个被注射了麻醉针的小动物,任由阿秋摆弄磋磨。
接受阿秋的进入实在为难他,万幸阿秋还没失心疯,给他做足了准备,这才一点一点侵入。
到尽头时,杜晚棠已经没力气反抗了,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消失了,被阿秋握住小臂,反复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