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照水跑进去一看,温隐赤着脚,正蹲在地上,收拾打碎的玻璃杯。
"别动,我收拾。”慌乱的心总算有了点儿着落,他还在,这就足够了。、温隐被男人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看着万人敬仰的二爷扫玻璃渣,擦掉泼洒的牛奶。
清晨的阳光亮得刺目,透过窗子落在温隐身上,散开的睡袍中,他满身的伤痕暴露无余。
苍白的肌肤上,新伤旧疤层叠,傅照水拨开他的衣服,让他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沐浴在晨光中°•薄凉的唇吻着那些伤口,舔舐还在渗血的咬痕,认真地问他:“阿源,你怕我么?”
他身体的残留的兽性,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傅照水想问他张冬来这里干嘛,和他说了什么,他会不会跟着张冬离开。、他想完全地、彻底地掌握这个人,把他关在只属于他们的房间,为他套上项圈,所在自己身旁。
他不需要什么亲朋好友,他的世界最好别和任何人有联系,他有自己就足够了!
随时会失去他的恐惧,让傅照水恨不能宰了张冬,把最后一点他离去的隐患彻底抹杀掉。、温隐抱着他,亲吻他的发顶,“二哥,我喜欢你弄疼我。
傅照水眉心的郁结顿时松开,心里尖锐的疼痛,在温隐简单的一句话中,全部被抚平。、两个人在阳光中热吻,明亮的暖色抚过他们身体,温柔了时光。
傅照水稍稍松了一口气,和温隐计划着,生日怎么过。
两个人讨论了无数方案,最后决定,带上小布去瑞士滑雪。、定下旅行计划以后,温隐的心情一直不错,时常缠着他恩爱。、唯一与之前不同的,两人在房事中的花样变多了。O一开始,温隐只是总要他晈一咬,后来变成喜欢被他用睡衣带子绑着,按在腿上打屁股。」直到有一天晚上,傅二爷参加宴会深夜回家,一打开卧室门,目光顿时直了!
卧室里没开灯,点着无数红烛,温隐坐在地毯上,脚边放着一堆大人们的"玩具”,正在努力用绳子捆绑自己。
“阿源?”傅照水怀疑自己在做梦。
温隐抬头看他,双眸被跳动的烛火映照得波光艳潋。、傅照水当时就硬了!
"父亲,你怎么还没睡?”
本已经睡觉的小布突然出现,吓得二爷“嘭”地拉上房门,用手臂上的外套稍微遮住身下,尴尬地转头看向孩子。
“就要睡了,你呢?明天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