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曲宵气得翻白眼,着急的样子像是要从床上蹦起,呜哇乱叫的声音把温隐招进来。、“怎么了?”
"不知道,好好的突然这样。”
温隐俯身看他,曲宵一着急,出了半头汗,温隐给他擦了擦,问:“你想要什么?”
曲宵镇定了一下,深呼吸,尽量稳定自己的声音,想吐出一个清晰的字。、可温隐只听到一个含糊的“hu,"hu?”温隐皱着眉,疑惑道:“呼吸吗?你喘不上气?
曲宵急得眼珠子快掉在眼眶外,呼哧呼哧喘息,摇了摇头。、他们俩驴唇不对马嘴,说了好半天,温隐问到“饭”的时候,猛地明白,他是要找“风”。、“傅临风啊”温隐有点为难,他不好告诉曲宵,傅临风宁愿去天台受冻,都不愿在他病房外坐一会儿。、“他不在。”温隐笑了笑。
曲宵眼神往外瞥,像是感应到外面坐着的人,死死盯着那个视线死角,恨不得用目光把墙挖了。、温隐头也晕,肺也痛,这小子不是脑震荡了吗?怎么还这么聪明?简直不科学啊!
“你先养好病,等你好了”曲宵从他的话里更加确定,傅临风就坐在外面!
他憋着一口气想坐起身,动用全身能活动的地方闹腾,不知触动了那根反射神经,愣是把吊在半空的腿晃得摔在床上。、砰地一声,惊天动地。、腿上还打着石膏,温隐被他不要命的行为吓怕了,赶紧叫医生。、齐医生气鼓鼓冲到病房,大骂道:“腿不想要了!”
曲宵红着眼眶,仍在挣扎,顽固的样子恨的人牙痒痒。f温隐帮忙去按他,按平了他就奋力喊叫,搞得外面不住有人停步观望,仿佛病房里面在杀人。
温隐急得直冒汗,忍不住想给他一拳时,他却突然安静,老老实实躺好,努力表现听话的孩子似得,再不敢乱动。
温隐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傅临风冷漠地站在他身后,扫了曲宵一眼,撇过头去。、他不上前,不说话,离得病床有些距离,静静站着。、曲宵对齐医生的骂毫不在意,目光追随着傅临风,任由旁人怎么处置他。、齐医生给他把腿吊回去,咬牙切齿地让他疼了几下,曲宵咬着唇,凄惨的丑脸挤出些微笑,拼了命向傅临风示好。
奈何傅临风压根儿不看他,凝视着远处,齐医生一走,他跟着离开。、曲宵叫了一声,声音嘶哑,难听得跟乌鸦叫似得。、发现自己声音难听,曲宵立刻闭上嘴,仿佛怕自己的噪音污染了傅临风的耳朵。
傅临风脚步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紧绷的曲宵泄气似得,恹恹躺着,眼神像是失了灵魂。
温隐觉得他怪可怜,又觉得他自作自受。、但无论怎样,曲宵到底还是那个精明的混蛋。
第二天,他利用这一招,如法炮制,又换取傅临风在他旁边站了会儿。、如此循环,半个月以后,傅临风被他折腾得有些麻木,丧失警惕,对进入病房已经不那么抗拒。
然后猝不及防,某一天,傅临风站在病房外还未进来时,曲宵竟说话了。、他望着温隐,茫然问:“你是谁?”6温隐目瞪口呆,指了指自己,“你不知道我是谁?”
曲宵声音戒备,"我不认识你,傅临风呢?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