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上了床?还是在椅子上?”
温隐的指尖沾着黏臟的液体滑动,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小声道:"阳台的椅子上。”
“是那把躺椅吗?带扶手的?”
“嗯。”温隐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
“把腿分开,搭在扶手上。”
“嘶一一”温隐现在超想骂他“讨厌!”,可是被二爷操弄的感觉从心理上让他感到舒服,仿佛无形的绳子绑住他的灵魂,被傅二爷蹂躏,直至完全臣服。
他照做了,像是浪荡的小野鸭,正在向金主献殷勤。
“放上去了吗?”
“嗯"很好,乖孩子,我要疼爱你了,按我说的做。”
温隐的呼吸完全破碎,他觉得在电话里爱爱好羞耻,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张大双腿,哼哼唧唧对着电话那端的男人发骚,从一开始的羞涩,到后来颤声配合,一个劲儿自己玩着自己,想象正被二爷粗壮的玩意儿弄得流水。
但自己的手指终究有点不够劲儿,他腰酸背痛,这个动作十分吃力。:他实在受不了了,在旁边的玻璃小桌上一通乱摸,摸到自己写字的碳素笔他红着脸,脑袋混沌,鬼使神差之中,拿起了那支笔,然后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他浑身是汗,虚脱地躺在软椅上,才发觉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丑事。、耳机里,傅照水也是一样气喘吁吁,不满足道:"总觉得还差点什么,真想快点回去。”
温隐拖着疲惫的身体翻了个身,那支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懊恼地捂住头,害羞道:“二爷,你以后别这样玩儿我了,好怕别人听见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一两天,这儿的事情有点麻烦,你乖乖的,在家等我。你能起来么?要不要让小卓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