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停留在酒吧,他只记得台上的人唱歌一点都不好听,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了。不过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他好像亲禹周了?
对啊,禹周去哪里了?
龚姚尧起身,身上一股凉意。
“啊?!!我上衣呢?!”
龚姚尧这声大吼终于惊动了卫生间的禹周,他端着牙刷杯探出头:“昨晚蚊子可是吃了顿大餐,我帮你擦了一下身体。”
“哦。”龚姚尧又缩回被子,“禹周,帮我拿衣服,外面好冷啊。”
禹周头大,龚姚尧平时在寝室也是这样吆五喝六的么?
“诶呀,真的好痒啊……”蜷在被子里等人伺候,龚姚尧突然觉得腰后面酥酥痒痒的,还以为是昨天的包没有散,可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抓住拿出来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禹周嘴里还有泡沫,就被刚刚还说冷不敢出被子的龚姚尧抓住了手拽出去,龚姚尧一脚穿着拖鞋一脚光着,在地上疯狂乱跳,边跳边喊:“我R,蜘蛛啊!那么大一只!成精了!”
地上一只草莓大小的蜘蛛也被龚姚尧的尖叫声吓得四处窜逃。
“……”禹周擦了擦嘴边的泡沫,“你身为一个南方人,居然怕虫子?”
“南方人怎么了?南方人就必须什么都吃啊!啊啊啊,禹周,你快点把它扔出去啊!”
折腾了许久,龚姚尧坐在被子已然扔到地上一干二净的床面上瑟瑟发抖。
禹周不想再刺激龚姚尧:“你先洗漱,我去食堂拿点早饭回来。”
“别别别,等等!”龚姚尧挠胳膊挠腿,“我脱裤子,你帮我擦一擦风油精啊,感觉好痒啊……”
禹周深深地看了龚姚尧半晌,可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