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那你等我过来啊,真是的,倔得像驴!”
白泽哼声走近继续握住云卿的手腕,“非把自己搞这么狼狈干什么?螣蛇都这样!真是骨子里带着的!”
他说着越发气愤,“真以为你死不了啊?就算是不死之躯,那也不怕疼吗?疼死你算了!反正、不在,你就倔吧!搁我面前铁骨铮铮一声不吭,回头看见他又立马委屈巴巴抹眼泪喊疼要安慰,也不知道是真不怕疼还是只在他面前脆弱。”
云卿被吵得心烦意乱,皱眉道:“你骂螭就骂螭,别带上我,我是云卿,不是螭。”
他不是不死之躯,白泽埋怨的人绝对不是他。
白泽闻言更是愤愤:“你以为我不敢骂螭啊?他生孩子时是我帮他捡回半条命,我说他两句怎么了?我现在是不是在帮你?说你两句都不行?”
“聒噪。”
云卿侧身捂住耳朵,将白泽的话隔绝耳边。
“你难道不好奇螭生孩子是为了谁?”
白泽瞧云卿不理自己,拉开他捂耳朵的手喊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安静点,这不是昆仑山,小心吵到旁人。”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敲响了。
“阿卿,空似乎听到你在与人交谈,请问方便进去吗?”空确定房间里除了云卿还有别人,而且绝对不是鹰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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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闻言眼睛瞪得极大,“外面是谁啊?他怎么叫你阿卿,你又。”又勾搭一个?
云卿正要出声拒绝,白泽已经接话嚷道:“快进来!”他倒要看看螣蛇勾搭的是谁。
推门进来一个明眸皓齿的道士,瞧着不过十七八岁,眼睛干净澄亮,视线讲究地落在下方,显然害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白泽看他一眼便失去兴趣,摆手道:“出去。”
“这、您是?”空一愣,目光落在这人与云卿交握的手腕,随即直直盯着坐在床沿的人,“在下鹤鸣山镇山兽空,不知您是哪位?”
“我说出去。”白泽皱眉不耐。
空亦是皱眉:“即便是上古神兽,也该以礼待人。”
“螣蛇需要安静休息,你要留就留下吧。”白泽见他皱眉,忽而起了捉弄的兴致,侧身躺下抱住云卿手臂,“睡觉,困了。”
云卿发出平稳轻缓的呼吸声,他累得不想理会任何人。
空怔愣许久才转身带上房门出去。
白泽轻手轻脚起身,摸出石头变成人与其对弈。
梦中,云卿厉声呵斥天道化身:“为何一定要阿骁觉醒?我绝不允许你擅自改变阿骁的命运!”
“你是觉得你已经融合元神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敢放心大胆违背反驳我?”
“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孩子。”
痛,从头颅到尾尖,像被无数长有利齿的虫子啃噬撕咬,要将他分食殆尽,又在伤口上撒带腐蚀性的魔物脓液,针扎火烤研碎身体。
无法呼吸。
云卿蜷缩倒地哀嚎,勉强压抑住阵痛咬牙道:“我绝不允许!”
随即是更加猛烈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叫喊从他口中发出,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像被切碎残骸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