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黎噗嗤笑起来,“武烽啊,你跟谁学的,脚疼按头?哲学书上,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说这种方法是片面的,孤立的观察问题,不从根本上去解决。”
武烽也笑着说:“温黎,你有所不知,我跟着村里的兽医学过几天,治不住她这个调皮鬼,以后就不做兽医了。”
“哈哈哈,武烽啊,你真逗。”武烽的一席话逗得沈温黎哈哈大笑,正在喝水的婷嫂子噗嗤一声也笑了,还没咽下去的水喷了出来。
赵瓶儿反应慢半拍,还在哼唧的享受着,并没有听出来武烽话里的内涵。等她领悟过来的时候,饭菜端上来了,正想开口说话,武烽叨起肉丸子塞她嘴里了。
低头把一片面吹凉了,也叨起来喂到沈温黎的嘴里,又夹起一筷子菜说:“婷嫂子,碗端一下,我给你夹菜。”因为赵瓶儿和沈温黎坐在武烽的左右两侧,婷嫂子坐对面,武烽站起来才能够的到。
“武烽,谢谢你,弟弟,我自己来,不用管我,把两个小妹妹照顾好就可以了。”
赵瓶儿夹起丸子,沈温黎叨起面,先后喂到武烽的嘴里,这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笑声满屋,幸福溢怀。
几个人吃罢饭,让王大元他们四个休息一下。武烽把樊冰冰叫到一旁,两个人出了屋子,相互对视,欲言又止。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烽的眼里满含泪水,哽咽着说:“冰冰,谢谢你,我这辈子不会忘记你,你是第一个欣赏我的女生,来生做牛变马也要报答你。”
樊冰冰没有说话,摇摇头,以前她看到武烽就笑,现在看到武烽她的眼圈就红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说:“武烽,班里好几个男生都在追我,你说哪个更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