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骁霏喝得耿直,这么敬两轮下来,不一会儿已经十二杯酒落肚,虽然酒杯不大只是两钱,但也空肚子喝了二两多,脸上稍稍发烫。
他们刚坐下,陈维周又提议道,“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等都是仁爱善堂董事,按理也该敬三位壮士一杯,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喝得有几分兴致了,当然纷纷道好,于是从陈维周这里起,一轮酒就回敬过来,喝完一轮又是一轮,林怀粤刘明仁邢越非三个人短短时间每人又喝了二三十杯,少说有小半斤酒了,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丑,林怀粤赶紧再次告退。
陈维周看着他们各个喝到脸红脖子粗,哈哈大笑道:“喝酒就要到这样,才算有些意思。”挥挥手,大度地放他们走了。
三人回到自己包厢。刘明仁二话不说,先趴在了桌子上说我要歇歇我要休息一下。邢骁霏也调整了半天,才开口问林怀粤,“处长,这没吃饭就喝了半天,我都快喝醉了刚也没好意思问,那几位都是什么人啊。”
林怀粤笑道:“这中间,翁半玄翁天师你是见过的,他子承父业,天生聪颖,来广州之前是汕头金兰观主乩手。
和他坐在一起那个姓黄的叫黄国琦,汕头巨富,曾是汕头汇兑公会主席,一方商界大佬,金兰观背后的领袖人物。
还有那个学者模样的,也是潮汕人,名叫詹慕禅,外号詹天眼,善能占卜起卦,汕头《天声日报》社长,现在也是广州仁爱善堂董事。
哈哈,这些人可都是粤省最有钱的主儿,慈善界的大佬,不过今天的身份都是仁爱善堂的董事,前两天他们才为稳定局势捐出一笔钱,陈局长为此答谢宴请。”
林夫人问道:“怀粤,不是说胡大王和赌王也来了吗?”
林怀粤尴尬道:“哎,夫人,最重要的要留在最后才说嘛。你就不能让我先卖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