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梁三雅不满的瞪着贺子锋。
“听说城里的大姑娘不要面皮的追着你不放,那你还回这穷地方干啥。”梁三雅越想越委屈,当初她也顾虑贺子锋是知青,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农村,可这家伙就像狗屁膏药一样死缠烂打。
“你也不用为难,乐乐我一个人带,你肯给点钱那是你这个当爹的一份心,你不给我也能把她养大,我能生我就能养活……”
见媳妇越说越离谱,贺子锋赶紧拉住妻子往西屋去,还是别在这儿吵了,一会儿把自家的小祖宗吵起来……想想媳妇还没哄好呢,还要哄女儿,贺子锋摇了摇头,飞快甩掉这个想法。
“你干什么!”梁三雅挣扎着跟贺子锋来了西屋。
“媳妇!”贺子锋把人禁锢在怀里,“听我说会儿行不?”
男人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梁三雅怔了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行,你说,我听着呢。”
贺子锋松了松胳膊,抓着妻子微凉的手攥在手心里暖着,缓缓开口:“那女生叫刘媛,是刘市长的幼女。”
一句话就让梁三雅如坠冰窖,杏眼微微上扬试图逼退眼中的酸涩感。
贺子锋假装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继续说:“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要说唯一的交集应该是我主持大一迎新晚会的时候。”
“她的节目出了岔子,我在台上拖延了一会儿,没让她出丑,那之后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就总往学生会跑。”
贺子锋叹了口气,“但也就仅限于点头之交,我是真没太注意,直到突然有一天这疯女人在食堂门口拦住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那她还真厉害。”梁三雅颇为复杂的说。
常听村里的知青说他们在城里恋爱自由,男女之间都十分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样的事在梁三雅听来很难想象,这会儿从贺子锋的嘴里说出来,她说不清是该唾弃那女人的不要脸,还是佩服她的勇气。
贺子锋认真的看了看妻子的脸色,没有想象中的义愤填膺,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佩服,贺子锋顿时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