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也只是随口一问,没细究,然后抱着囡囡不撒手,云汀兰怕孩子被抱习惯,以后撒不开手,让她把睡着的囡囡放推车里,哼唧了,推几下就成。
孙梅还不乐意,“你抱不了,我能抱。”她乐意。
开春,庄园招了不少人,人家都是农业大学的高材生,比他们懂种植,她和老罗除了帮着刨坑种树,也干不了啥。
后来知道她的身份,人家连这些活都给他们包了,她和老罗每天只用跟着查看进度,再盯下后厨的采购,其他啥事也没有。
大家都说他们享闺女福,享福是享福了,就是忙惯的人突然闲下来难受的紧。
她偷偷和大姐嘀咕,她大姐还翻她白眼,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显摆。天地良心,她真没那个意思,她就是闲的发慌。
云汀兰:“……”
得,这她能说啥。
凌溪还插不上手,哦,也有能做的,洗尿布,原本雅致漂亮的阳台花园晾满了尿布,那景观……别提多美。
闹心!
储物间尿不湿堆满一面墙,但老太太坚持说,“不行,捂屁股。大人是省事了,咱囡囡的屁股蛋子可老受罪了,那么些孩子穿尿不湿成红屁股长疹子,多受罪,咱们又不是顾不过来,干嘛让囡囡也遭那样的洋罪。”
一天十几次的换尿布,老太太一点也不嫌烦,乐呵呵的洗屁股擦爽身粉,末了还得香一下,得意的在家庭群里炫耀。
只让囡囡晚上穿尿不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