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没见过麻烦的，我告诉你啊，我和悠的弟弟路飞，那才是真的麻烦鬼呢，还是会哭鼻子的。”想到路飞的样子，艾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说起来，他也算是你弟弟了。”

“…”

“别这么不情愿，觉得麻烦，证明你在乎，而且，我会麻烦你，证明我需要你。”艾斯笑呵呵，罗已经没有嫌弃他手搭在他肩膀了，“你就偷着乐吧。”

“内桑和你说的吧。”

“对啊，她还让我多笑笑。话说，你老扳着个脸，悠没说什么？”以前他也不爱笑，总觉得自己生来是个错误，是个麻烦。

那时候还没有路飞，除了达旦，也就偶尔会见到卡普老爷子。

有一天傍晚回家的时候，隔着很远就听到达旦的笑声。这家伙，每天就会说他跑来跑去和猴一样，一点不让人省心。居然还会这么破天荒笑的这么开心，还有谈笑声，气氛很好。

艾斯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敢进去，总觉得自己进去，这气氛就会被破坏。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脏兮兮的衣服，黑黢黢的手，已经想到达旦会说什么了。

好烦。

后知后觉打开门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木门的嘎吱声引得屋内的人注意，大家都看到了门口脏兮兮的他，一时之间很安静。安静的艾斯像往常一样假装不在意板着脸若无其事走进去都不敢。

果然，他还是很多余。

“艾斯！你回来啦！好久没见你了，都长这么大了！”

一道从没有听过的声音从远到近，从轻到响，一头粉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来到他面前，捏了捏他的脸，一点也没有嫌弃他脸上的泥土。

这个姐姐的手，好白，她长得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