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四大家族之一、白家的总部祠堂。
这是一个休砌精致、造型古朴的四合院,它的内堂里面供奉着白家历代先祖,而它的外堂,此刻已经布置成为一个灵堂。
大堂里面挂满了白幡,白色的帷幕,以及白色的花圈。
最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相貌儒雅的年轻人的照片,正是白应仁!
灵堂桌子前面,跪着白应仁的一妻三妾,以及4个孩子,他们在地上哭哭啼啼。
他们的后面则站着白家的其他重要成员,
在最前侧的是白家的家主白所城,
以及他的次子、白应仁的弟弟,白应义。
他们在灵堂恭敬的三鞠躬之后,留着寸头、一脸凶相、身着军装的白应义,满脸激愤,道:
“爹,按我的意思,我们今天就不应该在这里设灵堂祭奠哥哥!”
“应该带着我们白家的所有力量,杀到妙瓦迪城,把那个叫什么龙血军的小军阀全部给屠灭!”
“不能只是我们在这里哭泣,节哀,要让我们的敌人去哭,让他们去节哀!”
“我们又不是没有这个力量!”
“仅我手上掌握的私人武装,就有3000多人,已经可以将他们打败!”
“如果我们再花钱像几个大将军随便借一些部队,天之内就能将它们屠得干干净净!”
“应该那之后我们再来祭奠哥哥!”
站在他身旁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双眸深陷,满目凄然,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
“知道你想马上报仇,爹的心里比你更强烈。”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是你这种年轻人能体会的。”
“可你要知道,我们白家走的是商道,虽然我们在其他领域也有涉足,但我们终究不是军阀!”
“上战场拼杀,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商人有商人的办事之道。”
他看了看儿子,道:“早年我跟着缅北的传奇、尊敬的缅北四大家族之首的家主、彭嘉声创业,他就是你这种做派,什么事都爱冲在前面。”
“几十年过去,结果如何?”
“他早已化作冢中枯骨,他的家族也彻底衰败了,我们白家一直延续至今,越做越强!”
“靠的是什么呢?”
满脸凶相的白应义感觉似懂非懂,有些茫然,恭敬问道:“请爹明示?”
白所城我那么苍老面容上的泪痕,接着道:
“靠的是对时与势的把握!”
“那个叫龙血军小军阀之所以敢如此嚣张跋扈,肯定也是有所依仗。”
“就我们现在走在前头,猛打猛冲,消耗的是我们的力量,却在为别人作嫁。”
“那个小军阀得罪的势力已经足够多,按照他们的形式作风,不出一个月,必然要遭到各方围剿。”
“等到那时候,我们在作为商人串联其中,就能水到渠成的报仇。”
满脸凶相的白应义点点头,脸上依然带着几分不解,道:
“爹,道理我都懂。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够解气!”
“他们不仅杀了哥哥和叔叔,转走了白盛集团几乎所有流动资金,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干等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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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皱纹的白所城道:“时与势不可逆,却可以顺势推动!”
“现在可以去做两件事,第一件,找你的上司、果甘同盟军的军阀大将军,罗汉星。”
“他在五个军阀大将军中是最特殊的,既当军阀,也做生意,和我们关系最密切。”
“让他尽早注意到龙血军的所作所为。”
“他在缅北的生意比我们更多,兵力更强,肯定比我们更想消灭这伙破坏缅北生意的人!”
“第二件事,那个龙血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