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隐言:“……”
【言言,你又摊上事了。】系统担忧的说。
“……”
许怀君不疾不徐的放下手中的酒,“岱钦王子,其他人可以,但这人不行。”
岱钦闻言脸上写满了不乐意,“为何?陛下金口玉言,莫不是想耍赖反悔。”
“岱钦,你可知他是谁?”许怀君戏谑的看着幸隐言。
“臣不知。”
“他是之前琼国的太子白落清,现在是绥国的罪奴。”
他的话音刚落,喧哗声又大了些。
一位官员道:“怪不得方才见他舞剑那么眼熟,原来是落清殿下。”
“之前传闻,这白落清就是纨绔草包,想不到这学女子歌舞却如此精湛,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话里透着浓浓的的嘲讽,顿时大殿上响起一片笑声。
另一人接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毕竟他这身段我府上的舞姬无一人比得过他,何况这一段惊鸿舞。”
“好歹也曾是太子,竟这般风尘,简直丢脸,灭国也不无道理。”
“可不是,那时宫中都传言他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