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幸隐言完全没有反抗,可随着几种试剂相继融合,他身体渐渐了有了反应。
腺体更不用说,在发热,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那里有火在灼烧他的皮肤。
身体也在叫嚣着疼痛,感觉有无数的针在扎他的肉,这比电击还要痛苦百倍。
刚开始他还能忍耐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可到了后面,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真的疼,腺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一样,同时被灼烧得疼。
沈星墨双手抱拳,靠在试验的台子上,冰冷的看着着这一切,眼里的冷深不见底。
幸隐言快被折磨疯了,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疼痛而凸起,咬紧的牙关下,是整个下颚在颤抖。
这场折磨持续且漫长,疼痛渐渐退去,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在支撑到最后那一刻时,他模糊的看到几个人拿着手术刀向他走了过去。
果然他还是不会放过自己,疲惫终究吞噬了他,眼前一黑,他整个人晕了过去。
……
第二日中午,干净宽敞的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象牙白的床和照射进来阳光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