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无奈的是这个女孩经常请他吃饭,说要谈项目去了却只谈人生,她对人生有着别具一格的看法,宫珏几次都想给她说清楚自己的情况,可是对方也不问,似乎真的是和他在谈论人生和价值。
这还不够,一些年轻男同事也对他挤眉弄眼的,献殷勤时时刻刻都在上演,他身边现在除了那个老东西全是一些年轻精英,每次出去喝酒身边都被各种香水和年轻的荷尔蒙充斥着,他真的不敢告诉洛星。
他不说洛星其实早有察觉,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掩饰不住的烟草味,副驾驶上偶尔的发丝,但是他不想说,或者说了也没用,他不能太自私太霸道了,他们都长大了,孰轻孰重应该分的清,不能再想上学的时候独占一方了,他们想要生存,生存就要适应社会,适应圈子和人脉。
他懂,但是有时候还是有点泛酸恼火,道理并没有解决他的难受,反而他被捆绑在了一种无形的枷锁里。
洛星说:“哦!那不去可以吗?不影响工作吗?”
宫珏拍拍他的脸蛋,宠溺的说:“影响和我有什么关系,爱咋咋地,周末谁叫也不行,起床吧,我做饭。”
这就够了,洛星不想再奢求什么了,也不敢奢求什么,他能回家就可以了,回来可以一起睡觉一起起床,还可以一起吃饭,这已经足够了,这也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太贪心也不好。
宫珏做饭的时候洛星从后抱着他,蹭着他的后背,“狼崽崽,我想吃你炒的花甲了。”
“好啊,给你做,”宫珏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去看电视吧,厨房油烟大,熏丑了上台不好看了。”
洛星偏要从后背抱着他,“不,我就要这样,你坐吧,我抱着。”
宫珏无奈的笑笑,任由他紧紧抱着,他边做饭边带着一个巨大孩子,走路都小心翼翼。
他想着要不要订做一个大型的背布带,这样他就可以背着洛星做饭了。
洛星说:“狼崽崽,你说咱俩在一起都快五年了,我怎么越来越腻歪了呢?一般人都麻木的快要离婚了吧?哎!新欢可能都换了好几个了,我这样是不是心智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