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回头冲着林森屿催促地叫嚷了几声。
“汪汪……汪汪……”
明明狗什么也没说,可是林森屿就是听懂了其中的焦急。
撑着无力地身子,跌跌撞撞的奔向孟泉满。
却只看到孟泉满几乎被血色沾满的身子。
小大夫早已无力的身体,猛地将地上的血色身影抱了起来。
踉跄抖动地双腿越过簌簌作声地栾树,脚下是一只满是焦急的大黄狗。
奔向了那完全照着孟泉满要求装饰起来的屋子。
等林森屿将孟泉满放到床上时,看着那再次崩开的伤口。
颤抖的双手拿起自己的药箱。
清澈干净的眸子中满是满是泪水,点点滴落到孟泉满被雨水打湿的额角上。
顺着苍白的额头缓慢地滑落到孟泉满近乎透明的眼皮上。
林森屿这一次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青涩的脸上没有了羞涩的红意。
只剩下无尽的苦涩和自责,毫不犹豫地撕开孟泉满血色的上衣。
林森屿原以为衣袍上真的是那些侍卫的鲜血,可现在只觉得自己真傻。
怎么可能是侍卫的血。
这个娇气的吞金兽除了自己谁都嫌弃,怎么会让别人的血溅到她的身上。
用干净的纱布紧紧地按在不断喷涌出鲜血的伤口,原本已经长满嫩肉的伤口。
已经被狰狞地撕开,露出一道深深地被鲜血占满的深痕。
林森屿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精打细算的用着这些贵重的金疮药。
一下将一瓶全部的倒到伤口上,使出全部的气力按压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