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奇怪地看着他：“你确定要练这一本吗？”

郁矜：“有什么问题吗？”

马昭昭：“问题不大。”

郁矜等着他继续解释不大在哪里，却发现马昭昭静静地看着他，不再继续说话。

郁矜只好看着第一页，那晦涩难懂的字符串一丝丝地渗透在他的脑海里，郁矜慢吞吞地在这不算太大的地方走来走去，马昭昭看着他片刻，没有继续盯着他，在一个长满藤蔓的地方拍了拍，那藤蔓缩回，露出一个洞窟。

他走了进去，临走前，交代郁矜道：

“记得每次练完去祈魔殿找我，我要检查你是否有进步。”

“嗯。”

听到少年回答，马昭昭不疑有他，虽说郁矜三番两次都阳奉阴违，但这次不一样，这个山洞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活的。

……

郁矜练完后满头大汗，这套剑法，秘诀和招式是相反的。

郁矜坐在石墩前，把寒英剑随手抛在石头前，擦擦汗，歇了一会，又站了起来在山洞里转，看着这些石壁上的火柴人，把他们的一招一式都记在了心里。

这些做完后，才又拾起来寒英剑，一路御剑飞向祈魔殿，路过云熔那家医馆的时候，他让寒英剑停下，从剑身上跳落下来。

郁矜走到医馆子前，看着上面两个大红灯笼，喜气洋洋的，他盯着红灯笼看了一会，才抬脚走向医馆子里。

云熔听见了脚步声，皱了皱眉，又松开，头也不抬，在凳子上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梳头发，他说道：“今天不看病，有什么问题先回吧，反正死不了，哪疼了哪痒了也能忍忍不是？”

郁矜：“是我。”

云熔听到声音，愣了一下，一下子知道了来人，这声音极具辨识力，声线干净，温凉如水，想是只听一声，便足以铭记一辈子。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