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岑无蔚没有介意,反而问道:“你能受得了吗?”
郁矜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靠在岑无蔚的怀里,忽而凑过去亲了亲岑无蔚,才慢吞吞地说道:
“第一次结婚。”
岑无蔚松开他,把被子罩他头上,才坐了起来,按开了灯。
郁矜在被子里待的差不多了,才悄悄把被子掀开,眼睛适应了灯光,慢吞吞地坐了起来,看着绳子的残骸。
其实绳子非常耐用,郁矜有幸学过绳子绑手法,知道怎么绑,才最好最合适,任怎么挣扎都松不开。
岑无蔚见他一直看着绳子,眼眸里情绪晦暗不明,凑近了他,眨眨眼睛,变得一如既往地温顺,试探地问道:“你……这样,是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郁矜抬眸看他,这才知道岑无蔚也在紧张,他有了这个认知,反而轻松了许多,说:“没有。”
夜又深了几许,郁矜躺在他怀里,见岑无蔚忽然拿出了相机,好像一直在准备着似的,郁矜微微侧眸,看着岑无蔚。
岑无蔚紧张地笑了笑,说:“紧张,我想记录你。”
郁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