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稀里糊涂,活得越清醒反而越痛苦,郁矜一直都没琢磨明白岑无蔚对他来讲意味着什么。
只是为了满足最原始的渴望?
这也太草率、太简单了些。
听见岑无蔚对他提起“结婚”这个遥远的字眼,郁矜竟然觉得丝毫也不奇怪,他甚至产生了理所应该的想法。
的确如此。
理应如此。
如果岑无蔚要结婚,那肯定是要和自己结婚的。
那还能有谁?
郁矜只要想起岑无蔚和另一个人结婚,就会有一种难以遏制的暴虐欲和难以克制的痛苦和被背叛的割伤感。
一直想到结婚前夜。
夜色朦胧。
他躺在床上,收拾了情绪,干脆不想了,索性在黑夜里偷偷下床,从 抽屉里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作用在熟睡的岑无蔚身上,看他挣脱不了,满意地抱住他,才心情愉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