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无蔚不由分说地把他接下来说的话悉数收合,隐没在齿缝,消散在温柔的缱绻声中。
他牵起郁矜拿着酒杯的手,修长而带着美感的手指掠过郁矜的手背,环过酒杯的时候,忽然用力,把酒杯给夺了过来。
他随便地扔到了地上,地上铺有一层不薄不厚的地纸,那地纸防玻璃物品摔坏,里面添加了许多缓冲力度的物质,因此酒杯落在地上,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岑无蔚:“想做什么?自残?你就偏要做惹我生气的事情吗?”
他眼睛里的愤怒情绪,是那么的鲜明,岑无蔚总是比他率先撕破平静伪装的人,而郁矜沉得住气,习惯隐藏那些暗黑的情绪。
郁矜眼睛里满满堆出来了雾气,他没有推开岑无蔚,任着他,把他惯成了一个掠夺者,疯狂地压榨着他的喜怒哀乐。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
……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谁的错,开始的时候便是稀里糊涂,大多爱情产生都逃脱不了一个色字,好看的皮囊总归是没有错的。
郁矜刚开始只是觉得岑无蔚略有姿色,以前遇见的长相俊朗的男生,漂亮有趣的女生,郁矜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好看归好看,漂亮的人多的是,气质却不一样,郁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因为某件事的交织,二人接触开始多了起来。
他以前觉得遇见完全是巧合,直到后来某次坦白,他知道一切都是图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