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叔本来就是我们大院的,常主任刚才不都说了么,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这会儿就没关系了,要说无关人等,你们这几个人真和傻柱有血缘关系又有多少呢?”
曹魏也没客气,易中海这老王八蛋,仗着今天有街道办的人撑腰,想以多欺少。
“不过,陈叔您先去忙也行,到时候反正就我一个人,你们在我家待上一阵,到时候你们说啥就是啥,咱们也不用谈了。”
听曹魏这么说,常主任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安抚说:“老陈,你就先待在这吧,也算是个见证嘛!”
“不好吧,老易刚才说我得走,我不走是不是不给老易面子了,而且我觉得曹魏说的也有道理,到时候直接公布结果,玩一手屈打成......玩一手......呃,我意思是老易说了算挺就好的!”陈树明咧着嘴看着易中海说。
“老陈,什么叫我说了算就挺好,你这是污蔑我,再者说你把常主任放在哪里了,简直是太目无领导了。”易中海针尖对麦芒,毫不客气怼了回去。
这姓陈的大傻帽以前怎么没发现是个刺头,易中海没好气的把陈树明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看着这俩老头,常主任也有些无语,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
“好了,别吵了,尽搁这聋子听戏 —— 白费功呢!”常主任也急眼了。
这些几个人都不敢吵吵了,就是聋老太太心里有些直犯嘀咕,我特么的半天没说几句话,怎么就躺着也挨枪了,不过还好她装聋装了好些年了,都是专业的,绝对不会表现出一点不满。
见众人终于安静了,常主任还是捋了捋她额头上滑落的几根白头发。
“你前脚刚走,何雨柱就被人打了,这事你认吧!”
“这和我可没一毛钱关系,我走了何雨柱就被打了,幸亏我走的早,要不然说不定我也被打。”
“你就说常主任说的是不是事实。”易中海厉声质问:“事物之间都是有联系的,你一走我们柱子就被人打了,你说这事要不是你干的你急着走什么?”
曹魏无语了:“你这不是强行联系么?”
真是黄泥掉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成屎了。
“对,小易说的对,就是你指使人打的我乖孙。”老太太突然像是发了神经。
“曹魏,你还是主动交代了吧,这事怎么可能不是你干的,何雨柱可都说了,就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