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茉莉瑞斯嘴里发出难以自已的闷哼声。

“茉莉怎么了？”陆鸣连忙问。

“好疼！”茉莉瑞斯声音中带着哭腔：“陆鸣，我好疼，就像是人类割我的翅膀一样。”

“鸣，我好疼，不要再割我的翅膀...”

陆鸣擦了擦茉莉瑞斯脸上的细汗：“茉莉，有我在，没人割你翅膀的。”

茉莉瑞斯紧咬着嘴唇，一双眼眸满是混沌：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救救我，我真的好难受。”

“父亲母亲...你们不要走,阿达达应该听你们的话，不应该到处乱跑。”

“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听你的话，对不起...”

“我不想杀人，不想打仗...好多死人，我救不过来，谁来救救他们...”

陆鸣蹙紧眉头：“产生幻觉了吗？”

陆鸣抱紧了茉莉瑞斯：“没事了茉莉，没事了，很快就好了，我在你身边，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没事了。”

茉莉瑞斯的哭声渐渐沉静下来，神智似乎也恢复了一些：“鸣，我好疼...”

陆鸣轻抚着茉莉瑞斯的肩膀：“我陪你说话，分散你的注意力，你就不疼了。”

“好。”茉莉瑞斯靠在陆鸣的胸口：“鸣，我们说什么？”

“我给你讲笑话吧。”

“笑话？”茉莉瑞斯稍稍抬头：“什么是笑话。”

“就是好笑的小故事。”陆鸣又擦了擦茉莉瑞斯脸上的细汗：“逗你开心，人一开心，就不会疼了。”

“好。”茉莉瑞斯点点头：“鸣要逗我开心，我要听笑话。”

陆鸣清清嗓子：“有一天牙签在马路上等车，这个时候一只刺猬快速跑了过去，牙签就追这只刺猬，你知道为什么吗？”

茉莉瑞斯嘴里喘着粗气：“不...不知道，牙签为什么追刺猬呀？”

“因为牙签把刺猬错当成公交车了。”

“哼哼哼...”茉莉瑞斯轻笑起来：“牙签眼神真不好，刺猬身上都是刺，又不是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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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梳理着茉莉瑞斯的头发：“好笑吧，还疼吗？”

“还疼，但...不那么疼了。”茉莉瑞斯抱紧陆鸣：“我...还想听笑话。”

陆鸣小心翼翼摸了摸茉莉瑞斯的左翼，已经明显长出一截了。

陆鸣继续说道：“医生问小明，如果把你的一只耳朵割掉，你会怎么样？”

“小明说：我会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