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怕痒啊!”陆鸣兴奋起来,这块顽石也不是一点裂缝都没有嘛。
丧心病狂地又加了一只手,陆鸣两只手瘙挠贞德的腋下:“放弃吧贞德,你皮肉练的再硬,还能把痒痒肉练没了?痛能忍住,笑可是很难忍住的。”
“你可不能怪我啊,你就是块石头,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要怪就怪你这块石头居然也长痒痒肉吧。”
“我挠!我挠!我使劲挠!我挠到外婆桥!”
贞德脸上的皮肉都在发颤,喉咙里咕咕嘎嘎地一阵怪异的声音,连脖子都涨的通红,但就是不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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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样居然也能忍住!”陆鸣将手缓缓下移,目标从腋窝转移向贞德的两肋,这里可要比腋窝更加敏感。
“我挠!”
“嗯嗯嗯嗯......”贞德口中发出一阵难以自抑的闷哼,一直如标枪一样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了扭。
“哈哈!要坚持不住了吧!”陆鸣甚是得意,手指再贞德两肋画着圆圈:“再不放弃,我可要挠你的脚心了,能痒的你癫狂!”
贞德浑身都抖若筛糠,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
陆鸣像是个大反派一样仰天哈哈大笑,可下一刻,陆鸣的双手被贞德猛地抓住。
陆鸣一愣,随后心中狂喜:“哈!你输了!坚持不住了......唔!”
双眸骤然瞪大,而瞳孔却猛然收缩。
陆鸣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木头,因为他的嘴唇被贞德狠狠地咬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无论是陆鸣的,还是贞德的,都感觉整个世界似乎停滞了下来。
最先活动的是陆鸣,他那双僵在空中如同鸡爪疯似的手直接抓住了贞德的肩膀,随即又交叉环住了贞德的后背和腰肢,将其整个抱在怀中。
贞德那原本硬的跟石头似的身体此时却就跟烈阳下的积雪一样快速融化起来,双手垂在腿边,连挣扎的力气和意识都没有,整个身躯都靠在陆鸣的胸膛上,而陆鸣也将贞德越抱越紧。
四唇贴合,气息流转,两只舌头也自然而然地纠缠起来。
香甜软糯,柔软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