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云姨姨,你瞧瞧你瞧瞧,我不是多说两句嘛,三叔他就骂我,你听,骂的可难听了。”
“而且他骂就骂吧,我也习惯了,但是他这次居然更过分,他居然还要揍我,呜呜,我这小身板子哪经得起他那一脚啊。”
“云姨姨,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三叔他那44码的大脚丫子一脚踹上我的小身板子,那一脚还不直接把我给踹散架了啊,嘤嘤嘤,我好惨哇,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我好日子还没过两天呢,还得挨我三叔揍,这是什么人间大疾苦啊?”
“云姨姨,姨姨~你要救我,我不想挨揍。”
吴凌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脸蹭了蹭沉云溪的脖子。
他听这语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但是呢,在沉云溪看不到的地方。
吴凌面对着自家三叔的脸,那是天打雷不下雨啊。
而且他还有些搞怪的对吴三省吐了吐舌头,对着他出了一个又憨又傻又萌的小鬼脸,眼底带着些许小挑衅和小得意的意味。
但是再说:哼哼哼,三叔让你欺负我,我有靠山,我不怕,但是你没有,嘿嘿,略略略~你等着挨批吧!啦啦啦~
吴三省:“……”
此时此刻吴三省真的是被气笑了。
这他娘的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
虽然心里对这臭小子是又爱又宠。
但是此时真的得教训一下了,要不然这臭小子真的能骑在他脖子顶上挥舞蹦迪。
就算不能打个屁板儿,打个脑瓜崩儿也行。
这么想着,吴三省就用手撑了下桌子,准备站起来好好教训教训前面这个臭小子
小主,
结果他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有别的动作呢。
前面那在进入包厢之后,一直沉默寡言的沉云溪,突然一个眼神就扫了过来。
同时他那特有的既温柔又清冷,还带着几分慢吞吞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三爷,您的腰在半年前不是扭了吗?现在虽然好了,但是您也别乱动,要不然容易旧急复发,我还得给你重新针灸一下,我是不怕麻烦,但是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挺得住了。”
说着,沉云溪就剥开了攀在自己袖口上面的黑蛇。
动作慢悠悠的从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包针长约七寸,数量多达上百根的银针,安安静静地放到了桌面上。
然而就是他这有些细小微不足道的动作。
愣是让吴三省那又气又爱,准备站起来教训教训自家臭小子的动作,瞬间一顿,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板凳上。
沉云溪这个人没什么可怕的,性子慢吞吞,又温和又温柔。
但是他的那一手医术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他手中的银针。
吴三省曾经亲眼目睹,并且亲身体会过。
沉云溪是如何用那长达七寸的银针直接从人的后腰处穿到了人的前腹处,并且一点儿血迹和痕迹都没有。
只有被银针刺穿身体的人,才知道那银银针是如何从自己的血肉,筋膜甚至是骨头的缝隙中刺穿过去的。
那种滋味真的是极其的酸爽,尤其是把针抽出来的那一瞬间。
在银针刺入的时候不是不疼,反而是相当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