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估计三叔他们当时也是这个想法。”
“啊?”
听到这话,吴凌脸上的笑意一僵。
他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老哥,你说的那个娃娃不会是我吧?”
“不然还能有谁?”吴斜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他:
“也就你那个小糊涂蛋,当时能把人家错认成女生,而且还抱着人家大腿,当着人家对象的面,软软的跟人家说,姨姨,你长得好好看哦。”
“不仅如此,你还天天晚上钻人家的被窝,摸人家的蛇,吃人家的饭,让人家给你换纸尿布,有的时候你这小豆丁还让人家给你洗澡。”
听着自家老哥的话,吴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呆滞,头顶小呆毛一顿乱颤:
“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吴斜抬头看着他,表情略有些调侃:
“你忘了?当时你抱着三寸丁去钻人家被窝的时候,不仅让云叔抱着你,你还让峰叔在旁边给你唱摇篮曲。”
“大晚上的,峰叔那破罗铜铁嗓子愣是掐着音儿给你唱摇篮曲,咱院子里嗷呜嗷呜的全是他的声音,就跟鬼唱戏似的。”
“那一天咱三叔正好回老宅住,他听到这声音还寻思闹鬼了呢,拿着黑驴蹄子就往这儿冲,差点儿没给自己摔个倒插葱。”
说到这里,吴斜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咂了咂嘴,一脸的唏嘘。
当时那天正好是冬天,他三叔跨门槛儿的时候脚尖一滑,直接摔在了门槛上,门牙差点没磕下来。
然而他这一摔不要紧,痛苦的是两个人。
因为他摔倒的时候,刚刚好跑到了云叔的屋里。
他那手里的黑驴蹄子直接以一种非常完美的抛物线直愣愣的砸在了峰叔的脑瓜顶上。
这一下直接把峰叔砸的脑瓜子往下一坠,差点没砸成脑震荡。
吴斜当时听云叔讲这段事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他肺疼。
同情是真的,但是好笑同样也是真的。
他双眼带笑的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自家老弟,伸手捏了捏他的脚,企图唤醒这有些大脑宕机的熊孩子:
“小祖宗,想起这事儿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