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伸手轻轻地抚着他眉骨的裂口,被他忧郁、痛苦的双眸所吸引,他干净的气质,
令人想亲近。她轻轻地擦拭他身上的伤口,清理灰尘和杂质,掏出自己常用的外伤膏,
敷在他的伤口上。她出生于运动员世家,自己从小对击剑感兴趣,便成为职业女击剑手。
最后她在一次伤痛中,觉得自己不能过分消耗自己的健康,应该再找别的职业发展。
她更希望过一种平衡轻松的生活,不想和父母辈一样,整日为赢得奖牌而劳心劳力。
她转业当击剑手教练,教授击剑科目。她内心隐隐觉得自己会找到另一个感兴趣的目标,
但是至今还没有找到。她对于未来有些迷茫,于是来到慈山寺里求佛,
这里只供水,不供香火,求的是环保、清净。
她也曾经在这间寺庙里抄经,只是还未找到新的人生方向。
她不想遵循父辈的传统做事,只想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她躺在另一张床上,回想起丧尸爆发时的场景,不禁潸然泪下,
不知不觉地就陷入悲痛中,这种心情在事件发生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出现的。
利海市的击剑馆里,纯白的地板上铺着数十条浅蓝的垫子,几十个学徒在刻苦训练着,
肆意挥洒着汗水。一个富家公子哥估摸约有二十来岁,
他对于击剑颇有心得,想着来这里跟其他高手进修切磋一番。
这里的女击剑手极少,有胆量的也少,他向来都看不起女击剑手,不管她的名气有多大。
今天他正好要接受乔月的训练,他并不练习,只是靠在墙边,焦急地等待着乔教练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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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月换上击剑保护服,抱着面罩手持佩剑缓步走到训练室里,眼神坚毅冷静,步伐强劲从容。
咚咚一声叩门声,所有训练的学员都停下来,回头看向从更衣室走来的教练。
“乔教练!你好!”学员们异口同声地喊她,她总是礼貌地点头回应,紧接着便展开教学。
她留意到从角落里走来的男人,他看起来也是二十来岁,眼神傲慢,他的头略微扬起,
似乎不把她放在眼里。乔月冷冷地问道,“你是新来的学员吧!李崇对么?”
男人不屑地答道:“是的,不过我今天主要是来切磋的,因为我不认为你会比我厉害。
你在海报上夸自己多厉害,没有半点用,就得凭本事较量一番。你敢不敢跟我切磋一下?”
乔月皱起眉,感到为难地答道,“恐怕不行,他们还得上课,总不能因为跟你切磋,
耽误他们的时间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是么?我知道你家大业大,
对于普通人的时间一点都不关心,但是不代表你真得可以为所欲为。恕不奉陪!”
她不理睬的态度刺痛到他的自尊心,他此刻也穿着击剑服,眼神阴狠地盯着她,
不甘地拾起身旁的面罩,边向前走、边戴起面罩,手里紧握着月牙盘的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