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少些折腾两个小家伙倒也是件好事。”
我轻轻一笑,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她们两个的身影,然而这番幻景究竟有多么薄弱,也只有我和那些居于塔顶的人心知肚明。
“我说啊,夏辉先生……你是不是有些太要强了呢?或者说是太过于执着、太过于努力……算上这次你拜托我爸爸帮忙调查的事情,就已经身负至少三件难题了吧?我有了解过你在新海经历的种种……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停下来呢?”
“你怎么跟沐一样开始对我说教了啊……”
那三件难题,我想大概是指两个小家伙母亲的问题、副委员长对自己下达的最后通牒,以及今天同卅警官交谈时所说的有关我母亲身世的疑云。
“什么时候停下来……也许只有当我得到全部的答案后才会停下来吧。我不想辜负矢车菊和墨菊的母亲,也不愿意让上面的人以强硬的手段伤害她们,更别提我自己的家人……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我想你也应该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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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说的也是呢……毕竟要论倔强这一点,曾经的我可一点都不示弱。”
未经许可就擅自带枪去抓毒贩,后来还脱离大队与自己行动过,“白鸟”看似风轻云淡地描述着这些事,某种意义上可能要比自己现在所坚持的还要更加令人无奈。
“总而言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不要客气,给我打电话就是了。虽然我早已经不是‘白鸟’,不过你也早已经不是‘处理人’了对吗?我很期待自己的初恋能做出什么样的伟绩。”
“你……呵呵,还真是调皮。”
初恋总是会有着苦涩的味道,在那不经意间萌发的悸动中,我因追寻缺失的爱而迷上了“爱”,亦如同“白鸟”她误将尊敬歪曲成对自己的恋情那样无果。
若不能够真正做到理解彼此,那便不能够称之为爱。
“夏先生,我认为若没有很重要事情,你肯定是不会轻易联系过来的……恰巧的是,现在正好有些空闲时间,所以就不必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直说便好。”
“我想要请你帮忙调查中河省西南县的一桩旧案,十一年前的西南机械厂火灾。”
与副委员长的谈话,总是这样简短而又直来直去,往往也能够完美解决自己的需求,然而每一次的践行,所带来的却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回馈的人情。
“西南县,上次你让我处理的那个皮革厂也是这里的产业……夏先生,据我所知,这场火灾的确毁掉了你的家庭,但只是皮革厂的问题,姑且还能够以整顿违法违规开发的理由说动调查……而机械厂的事情,是否有些太过于私人之情了?”
“那场火灾是有意为之的,幕后的家伙能够说动整个西南县曾经迁入的厂子为他办事。”
“若是这样,那我会派人的。”
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所带来的能量却无可想象。权力总是让人为之向往,即便是地下的家伙们,也要安个“龙头”的名号,长久以往,便会滋生难以逾越的裂痕。
“夏先生,也请你记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在夏天结束的时候,希望你可以给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我会的。”
挂下电话,黄土坡上的微风吹的惹人烦躁。世人都不明白他们所走之路的未来究竟有多么曲折,而我也不明白时间为何总是向着固定的方向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