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擦肩而过。

每一次的后悔都成了下一次的笑话。

所以啊——

当有人问他:

“你愿意用勇敢践行你的承诺吗？”

“我愿意。”

*

颜未曦醒来的时候，脑袋昏疼昏疼的。

她坐在床上，看着不一样的空间，揉了揉烦躁的太阳穴:“你们不觉得自己真把我当牛马了吗？”

一个晚上，为了加速获悉记忆，连着体验好几个就算了，还被删减了大段大段内容。

颜未曦用着幽怨的眼神看向他们。

其他人心虚地眨了眨眼:“这个……这不是考虑到长痛不如短痛嘛？”

“短痛个屁！”

“知不知道获取记忆也很累！？”

“知道……”鹿杳心虚。

“那你们还这样！你们真是不把我当人看啊！？”

“对不起，我们错了。”

三个人老实本分地跪在地上，不敢再造次。

颜未曦叹了口气:“说吧，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说出原因？”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鹿杳开了口:“我们原想让你回忆起所有记忆后，就告诉你原因。”

“但是季幸以拒绝别人查看他的记忆……可能得要你自己去套话，至于阮游生，她婉拒了我们的代行。”

颜未曦知道，他们决定好的事，一旦成了型，几十头犟驴都拉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