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礼刚要开口,被盛肖苒捏住了手。
她笑着道:“姑妈,盛女士嫁入温家前,嫁过人的。她说自己当时是一时冲动,以为对方能让她后半生衣食无忧,没想到错付了。还好她及时止损,才能有现在的风光。”
!!!盛秋靖猛地看向盛肖苒。
然后惊慌的看向温淑娴。
她刚想解释,温淑娴打断道:“你不是丧夫才嫁给我弟弟的吗?”
“对,他不在了!”盛秋靖急忙给盛肖苒使眼色。
盛肖苒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目光瞬间变得冷厉,“盛女士,你遇到温先生的时候已经丧夫了,还是为了嫁给温先生,所以才丧夫?”
“你胡说八道什么!”盛秋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尤其是那双滴溜乱转的眼珠,泄露了她此刻的慌乱跟不安。
盛肖苒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父亲前后讨薪三年,遇到过无数次刁难跟报复,从没有想过放弃。
他说,工人们赚的每一份钱,都是血汗钱,他必须为他们撑腰。
连讨薪都没有放弃的人,会突然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开发商良心发现,把工人工资如数偿还吗?
父亲去世后,温宴礼带她去见温父,请他帮忙,那时候盛女士正准备嫁入温家。
他们不可能闪婚,至少交往了一段时间。
有没有可能,盛女士怕前夫纠缠自己,影响她的名声,所以弄了个丧夫?
盛秋靖不敢看盛肖苒的眼睛,慌乱的指了指门口,“客人都走了,我去送送!”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淑娴看她远去,又回头看向盛肖苒,视线最后落在温宴礼的身上。
“我刚才说的,你考虑考虑。”
“好。”温宴礼握住盛肖苒冰凉的手,眸色沉了下来。
温淑娴走后,温宴礼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神里的冷意,以及深处的痛楚。
盛肖苒眸子动了动,对上温宴礼关切的目光。
她哽咽道:“是你找王兴合律师帮我爸打的官司,当时到底发了什么,有没有疑点?”
肖国安从建筑工地一跃而下的时候,盛肖苒正在参加全市竞赛。
怕影响她的情绪,等她考试结束,带队老师才告诉她,她父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