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训她跟训佣人似得。
“我就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非要叨扰宴礼。”盛秋靖讨好的看向温成弘,“一根参而已,你之前给我的零用钱还有剩,能买的起!”
“家里的开支,怎么能从你私房钱里出,不合规矩。”温成弘拍了拍她的手,大有安慰的意思,然后看向温宴礼,“一码归一码,也不差这点。”
温宴礼垂眸坐着,并不言语。
温成弘不悦的蹙眉,他可是一家之主,“怎么?不方便?”
“看怎么用。”温宴礼狭长深邃的眼睛遗传时女士,气场冷下来的时候,眼神像冰刀子一样锋利,“用在家人身上,我没有不批。”
温成弘听出话里有话,身边的女人紧张的跟个鹌鹑一样,恨不得缩在自己身后,他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都是一家人,你盛阿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念在她照顾我多年还算用心的份上,宽宥一二。”
盛秋靖刚要辩解,被温成弘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立刻闭上嘴。
她低下头,继续给老爷子捶肩。
温成弘就是她的财神爷,无论如何都要伺候好。
温宴礼把车钥匙交给管家,附耳对他说了句什么,管家匆匆出去。
很快,管家返回,手里拎着一个盒子。
管家把盒子放在茶几上,将车钥匙还给温宴礼。
“之前没做好母亲,以后也不要妄想。”温宴礼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成弘,“凡是家里的开销,以后由林伯负责。”
林伯是家里的管家,站在温宴礼的身后,闻言点头应是。
盛秋靖看到那个盒子,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盒子上的象形文字‘谷’正是老谷山参店的标志。
温宴礼竟然把她之前订的人参给取回来了!?那不就证明他知道自己撒谎了吗?
她脑瓜子嗡嗡的,以至于没听到温宴礼说的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温成弘也看明白了。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手指轻轻敲打着。
同床共枕多年,他知道盛秋靖贪慕虚荣那点小毛病,但不得不说,她照顾人这方面还是值得肯定的,所以各取所需,他并不介意让她往兜里揣点。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盛秋靖在自己跟儿子之间搬弄是非。
温宴礼交代完就走了,林伯送他回来,弯腰在盛秋靖的身边说了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请夫人把副卡给我。”
!!!盛秋靖猛地看向温成弘。